黄昏心里一阵咯噔。

    看了一眼徐辉祖。

    徐辉祖立即懂起了他的意思,笑眯眯的对狗儿说道:“狗公公,我是外臣,进不得后宫,可思念皇后娘娘之亲情,不知道能否请狗公公说说娘娘近况,她的身体可还好?”

    狗儿亦懂了,笑道:“好说好说。”

    于是一起同行出宫。

    乾清殿那边,陈瑛等到朱棣从坤宁宫回来召见他后,一进殿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说那黄昏目无尊长,以下犯上,更是变本加厉的威胁微臣,要取微臣头颅悬于床尾云云……

    悬床尾,就是要当尿壶的意思。

    这很侮辱人。

    朱棣听后哭笑不得,当初黄昏就当着自己的面对陈瑛说过,要让陈瑛看不见今年春节的烟花,狂是够狂,当时没放在心上。

    如今又来。

    鉴于有前科存在,朱棣上了个心。

    问道:“陈瑛,你且老实回答朕,赵厘去军器监任职,可有你的推动,你可曾利用权势和地位,为赵厘谋取了军器监少监一职?”

    陈瑛摇头,“微臣不敢。”

    不愧仕途老油条。

    不敢和没有,落在天子耳里,完全是两个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