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陷入一片沉默。

    郑弘岩发僵的身体慢慢放松后,再次朝门口望去:

    “她就这么……走了?”

    他难以置信的惊呼::

    “她,她!她刚才是要杀我吧?!”

    要不是阎皇及时出手想救,现在横在地上的就不是被劲气催断的树枝,而是他的尸体了!

    “她是要杀我!”郑弘岩睁大眼睛,看向一旁,又不禁吓了一跳:“阎皇,您受伤了?!”

    “无妨。”水清尘双眸凝沉。

    他并不在乎这点小伤,习惯性的为她解释:“方才她的无心之举,郑前辈莫要放在心上。回头等她心绪平复了,我再带她来向郑前辈道歉。”

    郑弘岩连忙摇头:

    “不不,不用不用,只是……阎皇,您刚才背对着门口,没有看见她的表情,她……她有些不大一样。”

    “喔?是吗。”水清尘微微一笑,语调轻松却透着毋庸置疑的笃定:“可是,我的眼睛未曾从她身上移开过片刻。”

    郑弘岩被他说糊涂了,呆愣的说道:

    “可是,可是刚才您确实是……是背向门口的。”

    水清尘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没有向郑弘岩解释——其实冷砚文和小家伙的谈话内容,他一字不漏的全部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