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虎打个哈欠,左顾右看。

    “要不是跟你聊过,还以为你失恋了呢。”

    项小虎在一个摊前面蹲下来,看那些做旧的工艺品。

    “我知道你很有学识,你说让十几亿人吃上饭,是件简单的事么?”

    项小虎看着田国红笑笑,还是没说话。

    “其实我们真的不容易,从一穷二白到今天的强盛,这是几代人共同努力的结果,比如这里。”田国红指着潘园子两边的并排的商店。

    “国红兄,你今天是想在这个盛世,给我上一课吗?”项小虎站起来笑着问。

    田国红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当然,还有很多需要我们努力的地方,但不至于夜晚侵占了阳光。”

    “嗯,你说得对!”

    田国红追问道:“你在敷衍我。”

    “问题是我说不对好使吗?”项小虎意味深长的一笑:“咱们还是别讨论这个,阶级之间的意识形态问题最终都是留给了历史。”

    “我觉得你有些悲观。”

    “我就当你夸我是哲学家。”项小虎耸肩摊手,表示不想争辩。

    这是一个无法争辩的问题,全世界都一样,掌握分配财富权利的人变成了财富的拥有者,同时他们掌握着所有的话语权。

    让无产阶级跟资产阶级讨论意识形态,这本身就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