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哑得无法辨别。

    她的狱卒兼审问官终于从缓慢舒适的舔舐中停下。

    “为什么跟我说?你指望我抱你去吗?”

    她自己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角落。她的腿很酸,身体里传出尖锐的痛苦,有一种叫做“我不能尿在身上”的意志力在支撑她行走。

    然后她发现。

    这里没有马桶,只有一个桶。

    木桶。

    这是哪里?阿富汗吗?

    “这……”她的声音很虚弱,嗓子全哭哑了,“这里……有个桶。”

    “你没瞎。”粗糙困倦的声音远远传来。

    他听起来比想象中要累。

    或许这项行动比杀人更辛苦?

    当然也可能是他从未在其他受害者身上花这么长时间。

    她艰难地蹲在桶上,观察着整个谷仓的格局,试图找到逃脱的办法。等外星人入侵或者陨石撞地球还是概率太低,她应该发挥一点自己的智慧。

    谷仓盖得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