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项想着昨日恭志曾说这杜师兄是个干脆利索的人怎么今日这么推辞?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怕是刚才说的话被听到了。

    于是低头拱手说道:“师兄勿怪,这是我私心作祟,没有讲明,因他两人于我有旧,原本想着过几日门中大比便让他们进入内门,只是这两人始终未有寸进,反而……”

    说着赖项咬了咬牙说道:“反而在陪练中打伤了一个弟子,这人我是不敢得罪的,想到师兄这里或许能庇护一时,便自作主张了,师兄如果不愿,我这就带他们走。”说罢躬身一礼,转身便走。

    杜辛听后想到怕是他知道我刚才听到了,这人愿意为人求人,也是一个有担当的人,虽说不能替人挡灾,也算仁至义尽了。便说“赖管事稍等片刻,待我问后再做决定。”

    “师兄请问。”赖项站定。

    杜辛看了看两人说道:“为何伤人?”

    “还不快说!”赖项见两人均不言语便催促说道。

    “说就说!!”

    宋藐叫道:“大人,我和陈岩本是炼体之人,我们不怕受罪,也愿意给人做陪练,但是不能不能不把人当人看吧?我们本还有一好友,可是在三个月前因被那程盖交去陪练,只因为一式反击过了力便被那程盖打断了七根肋骨,又赶出了山门,至今不知死活。我等二人知道后便去寻找也未寻到。”

    宋藐面目皆红的接着道:“那程盖知道我们和他走的近,便故意叫我们去给他练习剑法,如果不是我们谨慎,恐怕早已丧命,您看!!”

    说完便撕开衣领,只见他身上密密麻麻的是剑伤,有的已经结疤,有的还渗着血。

    “陈岩,解开,让大人看看!”宋藐叫道,见陈岩站立不动,便走上前用力撕扯起来。

    一个比宋藐伤势更重的人站立在众人面前,他眼含泪水,乞求的道:“请大人收留,我们这样都不死,可见是好陪练,定能,定能……”

    “大人,我们想进内门,只有进内门才能摆脱这些,我们是城外村民,好容易进了黄杨派,这样我们家人才能得到城镇庇佑,我们……我们……”陈岩梗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