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三:“哪用得着都来,江家不过是要派个人过来,明了态度。给新帝增势力,派谁都一样,江家总算熬出头了——。”撸着撮胡须,叹道。

    这些年江家驻守边关,却被王氏打压,群臣看在眼中。虽不能为江家鸣不平,可孰是孰非,谁心中没杆秤?只不过趋于王氏一伙人的淫威之下,他们也不得不装聋作哑,阿谀奉承。

    文臣一:“王氏这两日消停了。”东宫拥立新皇之时,没见王氏反对。虽是不甘,甩了袖子却不得不低头。大势已去,再垂死挣扎,不过是加快衰败。

    文臣二:“听传闻了吗?”四周看看,谨慎地问道。

    文臣三:“听了,坊间都风言风语了。这要是真的,王氏。。。”可就好日子过到头了,去行宫刺杀,真是向天借了胆子。

    文臣二:“陆大人怎么也病了?”

    文臣一:“都说大人取了虎符调兵阻止新皇入京。”

    保管虎符的小太监死了,死无对证,可又不是傻子,谁猜想不到。陆大人一文臣与孙将军同行,静安军在新皇护送嗣皇帝梓宫回京之时,恰巧出现在长安。

    或许事成,此时登基的新帝就该换人了。

    几人唏嘘一番,这站队站错了,可真是要人命喽。你看廖大人,急得跟什么似得。他们虽没个作为,但平平淡淡还能看个戏,也是个乐子不是。

    文臣三:“泾王回宫了。”

    文臣一:“可不,在东宫领头拥立新皇。”

    文臣二:“陆太后、陆大人机关算尽,给别人做了嫁衣。”有些事只是不说,但不代表不知晓,都看在眼中。

    泾王拥立新皇,那兴许陆家还有救,到是可以请泾王去天家那里求情,莫要深究。不过,能看出这舅甥不一心哪。

    文臣一:“舞阳长公主深明大义,舍一己私利,为宏国江山社稷着想,着实令我等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