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安静,除了齐澄的咀嚼声。

    不大不小,跟小仓鼠宝宝一样。

    车玻璃倒映出仓鼠的吃相,垮着小脸,鼓着两颊,停两三秒,嘴巴机械的动一下,一双大眼睛,黯淡无光,迷迷茫茫的出神。

    白宗殷突然响起了一句老话。

    背后教妻。

    怔愣了下,一张脸又成了冰冷无情。

    只是一场毫无感情的婚姻。

    有段堵车。

    齐澄终于吃完了一盘子点心,嘴巴是好吃,脑子是呜呜呜呜好难过。

    简直哪里不对坏掉了。

    他看了眼旁边的老公,又看到了老公眼角尾的红痣。

    惊吓.jpg。

    车上他一路都没有说话。谁惹白宗殷了?

    无辜、可怜、隐形。

    回到云台的别墅,白宗殷操控着轮椅,权叔出来迎,一看小澄身上披着宗殷的毯子,可高兴说:“你们一走我才想到,小澄没穿外套,幸好车上有宗殷的备用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