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找到要找的人,她拉住一个护士问对方:“待产室在哪里?”

    护士为她指明了方向,这回她却没有走过去,只怔怔的看了看坐在长椅上的人,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没说,又下楼去了。

    玉兰站在楼梯口,往左是病房,往右是待产室,顺着女人看着的方向,就看见玉书焦灼的样子。

    而且此时待产室门口的长椅上坐着的只有自己一家人,以及大嫂何喜梅的娘家人。

    玉兰又看见女人看着刘蕊的身影腮帮紧绷着,顿时心里有数了。

    恨着大嫂一家人却对大哥念念不忘的人,一个名字顿时呼之欲出。

    何阿秀。

    玉兰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玉书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两家的长辈正低声说话,因此没注意到兄妹两人的眉眼官司。

    玉书听了玉书的话,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他捏捏眉心,无奈地说:“还真是没完没了。他们自己先做错事的,我不过是被动防卫,再说,我也没对她们家赶尽杀绝啊,她这是想闹哪样?”

    他困惑地问玉兰:“她到底喜欢我什么?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玉兰笑了笑,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她猜测,何阿秀一直对何喜梅耿耿于怀未尝不是因为对玉书爱而不得。

    倘若不是刚才何阿秀看玉书的神情太过复杂,玉兰也没那么快想起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