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聂飞看向苏黎的眼眶都变得有些红了,刚才的那一幕始终在他心中缠绕,苏黎那狼狈的模样始终在聂飞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一想到这个场景,他总觉得有一种想要抓狂的冲动,只是现在只能强行地压抑着,如果说杀人不犯法的话,他现在真想跑去把洪辰给干掉。

    “变成哪样?”苏黎倒是很坦然,笑了笑,似乎并没有把聂飞的话当成一回事,“其实也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