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郑氏不觉得,她精心从几个庶子里选了一个样貌和才情都稍稍出色些的,叫到身边先表现身为母亲的慈爱,想着徐徐图之,再过几日就去找相爷要他准了将这个孩子归到她身边。

    她的打算被叫来的庶子并不清楚,只是看着一向对他们冷眼不屑瞧不上的嫡母忽然对着他笑,又说了许多关心的话,他被吓得出了院子后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这一窜,就被盛骅发现了。

    细细查问之后,盛骅才发现小郑氏十分荒谬的心思。

    他没过去问罪,只是让人将院子守着,命人过去告知让小郑氏在院子里思过,别想不该想的事情。

    小郑氏听着面前管家的话,周围又有许多下人在,察觉到下人或是惊奇或是看热闹的眼神,她又气又恼面色又涨红,本想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却因为她这段时间身子调理的极好,怎么都晕不过去。

    盛瑾绫在佛堂里听了一耳朵,不过没出去管。

    她在佛堂里也不是真的诵经祈福,而是寻人买了许多话本子,白天依着盛骅的吩咐作诗绣帕子,等到了晚上就偷摸着拿了蜡烛看话本子。

    看守的嬷嬷发现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盛瑾绫只觉得日子好过得很。

    时隔数日,太子终于得以带着太子妃去了景仁宫向皇后请安。

    过了半晌,太子妃面色不大好的从景仁宫里出来,想到皇后对她说的那番话,气极又不敢直接走,只能去御花园等着。

    太子还留在景仁宫里,皇后脸色苍白的打量着他,眼里含着泪道,“瘦了,怎么吃了很多苦吗?”

    “母后,父皇……父皇究竟为何将你禁足?”元澈别开脸,问道。

    皇后酝酿了大半天的悲痛顿时散了个彻底,“母后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父皇的心思谁能猜得透?”

    元澈却皱着眉,“早知道母后就不该对宸王下手,他是父皇的弟弟,又与儿臣要谋求的不一样,何必费力气对付他,如今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母后被禁足,连儿臣也被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