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无助地被保镖给扛出了家门,然后塞进车里两人一左一右夹着我坐着。

    你们离我远一点,挤不挤?

    我用胳膊肘撞他们,但是保镖目不斜视目视前方,桑时西特别喜欢用这种面瘫保镖,自己面瘫雇佣的人也是面瘫。

    我在我的大衣口袋里面掏出了手机,刚握在手里保镖就要夺过去,我跟他喊:我打电话给桑时西了,抢什么抢?

    他这才作罢,我拨电话给桑时西,他声音冷静:房间会等你来了以后再布置,按你的喜好。

    我告诉你桑时西,我打死我都不会住进桑家!

    那既然这样你就帮我转达给你身边的保镖,让他们打死你。

    电话挂断了,保镖顺手将我手里的手机给拿走。

    我知道我这个电话打得特别的苍白,我说不去住就不去住?桑时西怎么可能放过我?

    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就被带到了桑家,其实这里我这两年也经常来,当然我是来看白糖的。

    现在白糖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他白天都不在家里,我跑的也少了一些。

    所以我现在去看白糖都是去他的幼儿园里面看看,老师不错,每次都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和白糖单独玩一会儿。

    车开到了桑家,我被保镖从车上拖下来,然后他们彬彬有礼地问我:夏小姐,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给您扛进去?

    扛他个香蕉芭乐,老娘自己有腿自己走。

    我从车上下来颇有一种英勇就义的大义凛然,很不巧的是我在他们家大宅的大门口就遇到了卫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