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冷笑一声,把茶杯重重掼在桌子上,杯子哗啦一声碎裂开,瓷片四处飞溅,滚烫的茶汤也撒得到处都是。

    她冷哼一声,脸颊的肌肉都咬的丝丝抽动,一字一顿道:“他说,那人叫做霍、仙、姑!”

    众人脸色很难看,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听到这么一个名字。秀秀的奶奶早已逝去,现在竟有人借用她的名字行事,难怪秀秀这么生气。

    又过片刻,我拿纸巾擦干茶水,收拢了碎瓷片,安慰说:“多想无益,等到事情结束了,还怕不知道幕后的人是谁吗?到时候,我帮你一起教训他。”

    刘丧沉着脸,哼笑一声,他的目光里透出浓浓的嘲讽和讥诮:“看来我们的对手可真够不择手段的啊。”

    吴邪皱着眉说:“原来是这样。那这帮人你又是从哪儿找来的,我看好几个都一脸凶煞,怕是手上沾过人命。”

    秀秀:“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指使,还是听到好处闻风而动。因为道上都在传,只要敢来,我就每人先发二十万。若是在斗里死了,后续再补偿家里人一百五十万。”

    “卧槽这么大的手笔,到底是哪个混蛋,这里所有人加在一起可有五六十人啊。”胖子一脸惊叹。

    卖古董很多时候都是有价无市,别看拍卖行随便一件有点年代的都能炒上上千万,但价格大多虚高,是给外行人看的。

    吴邪神色凝重,担忧地说:“花这么大的代价和力气做一个套,他们的目的一定不简单。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用秀秀做引子。”

    胖子:“小丫头片子和我们之间也没啥联系,就是和天真你一样,难道又是你们老九门的污糟事?”

    吴邪苦笑:“我也不知道啊。”

    话音落下,屋子里一片死寂。

    许久之后,刘丧发问道:“那她呢?容晏可不是老九门的人,可我怎么觉得有人在针对她?”

    我脑子里现在也是混乱不堪,毛线团似的一团,理不出头绪,找不到那根线头。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先是一晚没睡,现在又是遇到这么复杂可怕的事情,简直是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