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们一蹦三尺高地继续拍马屁,嘉平就在一旁泼了冷水:“不过,虽说是允了你们凑热闹,却也不是教你们当真去闹着玩的,待观完礼回来,不光要🋙🙯将当日的课业完成,还要额外再写个关于行军打仗的文章出来。”

    以往听见做文章这两个小子都是很📚🛜🝍头疼的,这次却⛤🜕🂀是很兴致勃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谢常英见了新奇之余,又有些欣慰:“嘿,⚡这两个小子成♌🆽🔿啊,现在连写文章都这么有自信了?”他怎么记得这俩孩子跟他从前一样,一写文章就屁股跟着了火一样,压根就坐不住来着。🂀

    谢廷宥说:“要是叫我写个风花雪月的,我是憋不出来,那些东西唧唧歪歪的,我实在不知道有啥好写。可叫我写行军打仗,我这小脑袋里可是装了不少东西呢🅿🌐。”

    谢廷昭也在一旁搭腔,顺带着⚸还拍了马屁:“就是就是,父亲原来给我们讲的于万军当中取敌将首籍,还有以少胜多、败中求胜的故事,到现在我还记得真真儿的呢🂍。”

    “好,好!”谢常英听了哈哈大笑,“不愧是老子⛤🜕🂀的种!”

    他这厢又开始说起了粗话,嘉平哭笑不得,只觉得这人从得知军队得胜之后就高兴地尾巴翘上🄒了天,说话没🃻🝃🈚一点把门的,还是不多留孩子们在这里为好,免得被他给教坏。

    嘉平于是快速做了结尾:“那就这样定了,廷昭和廷宥可要跟好兄嫂,都注意着些,不许在外面招🍍🆱惹是非,都各自去歇着吧,明儿早上叫管家送你们过去。”

    “好嘞!”

    “是。”

    几个小辈一同应了,这便行了礼告退。

    于是第二日一大早,谢家一众年轻📚🛜🝍小辈坐着马车往街市上行驶。铺子所在的朱雀街乃是京城里最宽阔的南北巷道,越靠🅾🌍近这里,街上就越是繁华。谢廷安伸手掀了一侧的帘子,指着外面,同两个弟弟说起了街面上的事物,没曾想这两个却是比他还熟,你一嘴我一嘴地夺了话,沈若笙和谢承玉则坐着另一侧,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大哥你瞧,这个小摊🚵🗬儿是卖火烧岛,他们家的火烧可好吃了。”谢廷宥指着某个摊贩说,“我一个人能吃仨。”

    “大哥你别理他,他就吃得记得最清楚。”谢廷昭指着另一边,“那个推着小车的才有意思,卖的有蛐蛐儿🃻🝃🈚和蝈蝈儿,都是用上次嫂嫂教我们编的那种笼子盛的,不过是用竹篾编的。那东西叫得可响了,我上次买了一只蛐蛐儿,叫大将军,威武得很,把他们的全都干翻了。”

    谢廷宥听他说起这个就郁闷:“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就因为你斗蛐蛐成瘾,没按🃤🙯🍹时回府,害的我跟着罚写了两篇大字,五天都没能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