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如果不是另有新的任务,我真的不想离开阳城,不想离开你……”

    傅云深打开驾驶室车门,将文心兰送给他的东西放在车内。

    他此时心里头很不好受。

    “深哥,你是做大事的人,好男儿,应该志在四方,就是要树立远大的理想,我怎么会怪你,我还会为你高兴,为你自豪。”

    文心兰知道傅云深也不好受,可是,她不想成为傅云深的束缚。

    她的深哥,就是做大事的人。

    傅云深打开车门,坐进了车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粮票,工业券,还有一张特级布匹供应票,递给文心兰:

    “这些粮票,工业券都给你,你做衣服,如果买不到布料,我这张布匹供应票上还有几十丈布,在阳城任何供销社都可以买到布料。”

    “粮票我有,就不要给我了,工业券和布匹供应票,我就不客气,收下了。”文心兰卖早餐,收下不少粮票,基本上都没花出去,工业券和供应票对文心兰很重要。

    到了八十年代,文锦山开始进入汽车行业,文锦川,文锦江他们也快大学毕业了。

    到时候,弟弟们创业的时候也需要工业券,当然到了八十年代未就不需要了。

    布票多多益善,刘萍今后长期做衣服,需要大量的布票。

    傅云深不想文心兰发现自己低落的情绪。

    他的女人,应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傅云深狠心转过身,发动汽车,左手握掌,“心兰,努力学习,加油!考入帝都大学,我在哪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