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毛、蒋两拨人惊喜交加地抵达了目的地之后,下了车才发现他们乘坐的这趟铁甲列车。不知何时早就变成了一款雄纠纠气昂昂的铁甲战车,正虎视眈眈地雄视着四方。

    在它快速移动中,他们因为都在车上而无法欣赏到它的雄姿,现在终于看到了它静止的模样,竟然同样看上去令人生畏啊。

    可奇怪的是,他们上车时,它还不过是一款普通的军民两用城际列车呀。

    看到蒋经国疑惑的样子,蒋鼎文挠了挠头。同样也是无解。倒是另一端的陈赓到底对突击营有更多了解。很快猜出了其中的窍门。

    “岸英,是不是很奇怪这车还会变身?嗯,我猜它很有可能是在几次经停站中发生的变化。”

    毛岸英却不说话,兀自盯着铁甲列车上的速射炮沉思着什么。

    就在这时,车头和车尾的两节车身忽然咣铛一声,缓缓从整列铁甲列车上分离了出来。开始分别向编组站轻轻驶去。与此同时,铁甲列车中段的一节明显顶端载有炮塔的车厢。也呼噜呼噜旋转了好一会儿,然后从里面走出三名士兵。精神抖擞地列队向远处走去。

    望着这一切,毛岸英忽然有所顿悟地点点头,然后多少有些兴奋地看着陈赓说道:

    “现在我终于明白这款铁甲列车的奥妙之处了,而且这几天看下来,虽然还有很多不解,但我的的确确已经明显感觉到,突击营有许多地方可比苏联先进多了,而且也很科学化。”

    陈赓不以为然地咧咧嘴,但马上又一本正经地回应道:

    “你能这样看突击营,岸英,老实说说明你是一名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你只要潜下心来,再接下来的突击营日子里,你一定还会有更多惊喜的发现。”

    毛岸英这时忽然有些恍惚地看了一眼陈赓,两眼有些迷茫地抬头眺望起来。

    “可是我还是摆脱不了有一种梦境般的感受,陈旅长,就说刚才在路上我们遭遇的空袭吧。在我的印象中,能够从空袭中幸存下来,先不说场面有多少惨烈,可是也绝不可能有这样干净的战场吧?”

    “岸英,你是指这些车厢,太过干净,没有一点硝烟的痕迹?”

    陈赓说着,疑惑地指了指仅仅只有一些弹痕的铁甲列车,不由得也是仔细观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