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液体不断冲击着排泄的出口,挤得胯下的韧带疼得发酸。

    好难受,好麻……

    沈睿挣开湿红的双眼。

    恍惚间,经过专项训练的身体混淆了尿意和快感,排泄的渴望逐渐转化成无尽的欲望,疯狂啃食着敏感的身体。

    两条长腿难受地屈起,又蹬直。

    腿间淋漓的水光暴露在阳光下,先前女穴被掌掴时飞溅出来的淫水像梅花的枝条在大腿内侧绽开。

    “不什么?不要停?”

    沈云哲嘴上调笑着,弯起的双眼捕捉到了哥哥身体发情的信号,压在小腹上的手掌再次发力,揉面似的打圈碾揉。

    “呜……”

    膀胱壁上针扎似的痛痒逐渐转为触电般的酥麻。

    沈睿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压得快要吐出来了,被迫张开嘴急速喘息,腰腹两侧的肌肉不住地收缩,两条长腿抻得笔直,大腿根部的青筋凸起,打着颤,似乎想靠夹腿来缓解排泄的欲望。

    可戴惯了分腿器的膝盖之间仿佛支着一根看不见的横杆,让他的双腿违背了本能反应,只能大敞着,可怜搐动。

    “哥哥总是口是心非。”沈云哲看向哥哥身下那根尺寸可观,却如同摆设的性器。

    光洁无毛的阴部白皙干净,一副纯净的模样,可粉色的阴茎却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自行立起来。柱身上的青筋勃勃跳动,而那颗穿过肉冠下方系带,饱含着无尽屈辱的龟头环被充血的海绵体紧紧夹住,淫荡地竖在空中。

    沈云哲仅用一只手不徐不疾地揉搓着哥哥的小腹,“你看,只是给你灌了点尿,揉揉你的肚子,小狗的鸡巴就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