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

    文城封拿着巾帕替东宫思擦掉眼角的泪。东宫思的执念太深,深到只要一想到能让端木阳痛苦,就会兴奋得难以自抑。

    “我没事!”

    东宫思微微一笑,静静地倚在文城封的肩上。眸光深处全是端木阳自小到大的影象。

    从他出生到张口叫父王母妃,从他习文到习武,从他只有她膝盖高再到现在已经长大成人。

    已经有二十几年了,竟然已经过了二十几年了!端木如慧都死了,可他还活着,如芒在背地活在她的视线里!

    “思思,你别这样。”

    文城封见东宫思越冷静,心里就越担心。两年前端木阳动手铲除东宫思的地下势力,东宫思就经常性又哭又笑。

    她哭的时侯会哭得非常伤心,哭得他整颗心都碎了;然她笑的时侯又会笑得异常娇艳,能把人的神魂全夺走。

    “城封,你要帮我,你要帮我!只要能让那个小蓄生痛,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要是不痛,我就会很痛很痛,我这里快痛死了,快痛死了你知道么?”

    东宫思嘴上说着没事,然她的瞳孔里却全是端木阳风华绝代,潋滟无双的笑模样。

    那模样刺痛了她的眼睛,几乎让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我答应你,只要江云漪进入敬阳王府我一定让她死,我一定用她的死来缓解你心中的痛。”

    文城封安抚着东宫思的情绪,他知道东宫思自小就不喜端木阳,有好几次都想致端木阳于死地,可每每都没有成功。

    这样的交锋,只要端木阳在敬阳王府,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上演一次。直至后来端木阳搬离敬阳王府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