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他包扎下,我去先去看看。”

    那少年瞪了江家旺一眼,把人交给他妹妹,就匆匆往隔壁屋跑,他们家这个院子是跟人家租的,两个屋相隔着,门却在不同方向,所以来回得绕半圈才能到另一个屋去。

    ……

    “杀了我!杀了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杀了我!”

    顾明婧看着自己慢慢腐烂的肌肤,瞪大了眼睛,抖着手,脸色青白青白的,尖叫着让人结果了她。

    这种看着自己慢慢死去,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她不要看着自己这样死。

    “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那大夫也被这种情况给吓坏了,他是一个行脚大夫,带着妻子儿女行脚半生,这一次发妻过世,他才想着带着儿子闺女在平县定居。

    哪想才来平县没多久,听闻安云近年盛产草药,正想去进药回来,却碰到了这事儿。

    他做大夫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症。这妇人明明就是外伤,肌肤在敷了药之后咋地可能不见好,却慢慢开始烂哪。

    这,这实在是太诡异了!然当他重新给夫妇看情况的时侯,却发现是敷的那药有问题。

    这药是闺女敷,可闺女的药是儿子给的。但他儿子怎么会去害这个妇人哪,若真想害她,儿子就不会救她了。

    “杀了我,杀了我,我快受不了,快杀了我!”

    顾明婧看着自己的肌肤以一种缓慢磨人的速度慢慢腐烂着,剥离着,那种犹如凌迟的恐怖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

    “爹,爹,怎么回事?怎么,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