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芊芊觉得他假惺惺,为夏花不值,但是换个角度想,一个女人死皮赖脸跟着这么个货色的男人捞金,也是自取灭亡。老马比强尼差远了。

    断崖吊桥外的魂罐场恢复了宁静,不过罐子下面的骨骸都没了,也许都跟着斯豁山庄一起埋在地下。

    又回到了隐藏鼠王庙的神林,这回异生吸取了教训,带着他们绕开鼠庙走。

    老马清醒了几天,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胡吹海侃的老毛病。

    异生和秋芊芊在溪边扎营,老马凑过来说:“我们相识一场,算是生死之交,你们这回救过我的命,我老马是知恩图报的。这样,我在康定那边有一座马场,养的都是好马,你们有空过去瞧瞧,看上哪匹报给马场经理,直接说我的名字,送给你们。”

    秋芊芊不假思索道:“请问你把马送我们,我们领回去养在哪?你再送我们一人一座马场?”

    老马促狭地笑:“这个不好,我再想想。”

    异生坐在一边生火堆,听到他们的谈话笑了一下,她就爱听秋芊芊这么怼老马。

    老马又说:“嘿,我家还有好东西,玳瑁镜,听说过吗?那可是我家祖上留下来的,一整副眼镜框都是用玳瑁做的,没有一点零件,把它放在光下照看,能清楚看到玳瑁里面的血丝。那玩意就跟玉一样,越戴越养人。等我回上海,给你们一个人寄一副,怎么样?”

    “你看她近视吗?”

    秋芊芊直指异生。

    尴尬的沉默。

    “我再想想。”

    “我现在只想要一个礼物,请你务必送给我。”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