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想起了那天的那十斤黄金。

    这碗酒,是不是又是一个“十斤黄金”呢?

    他不敢确认。

    齐钺叹着气。

    他看着净。

    “真可惜啊!”齐钺感慨着。

    “可惜什么?”净问道。

    “可惜你不是我儿。”齐钺认认真真说道:“你是如此的敏感,甚至可以察觉到这中间有着危险……可我儿,他比你花钱更多、比你遇到凶险更多、比你读书更多、甚至比你年岁更大。“

    “可若是易地而处,他不会有你半分!”齐钺感慨着,有些痛心疾首的样子。

    净犹豫片刻,接下了这一碗酒水。

    一饮而尽。

    “好!”齐钺惊叹:“你是个有胆色的!”

    不仅有胆色,还有一定的智慧。

    “我查过你了。”齐钺面色温和:“你以前就是一个并不出色的氓隶人,家贫、人却不丑,没有读过书,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唯一算得上优点的,便是你的勤勉。”

    “可你的勤勉也只是教你在田里多做些活,更劳累一些,以此换取多一些的粮食和你父的不那么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