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些什么?”嬴政皱了眉头:“不是教他不必操劳,好生休养的吗?”

    “鞠先生说:‘原始积累’的过程里,需要慢慢给他们制定一些规矩,否则的话,这群内斗的高手,会很快发现,自己的积累速度,永远没有破坏秩序、掠夺别人来得快。”

    嬴政眉头舒展一些:“行了,你回去吧,告夏无且,着他嘱咐我师兄,要他好生修养,万不可再做什么操劳事项。”

    “唯。”下人一礼而退。

    李敢趁着这机会与王越、王宇等人对视。

    他们不太能懂得方才鞠子洲话语的所有含义,但有些东西是表露得很明显的。

    “方才说到哪儿了?”嬴政思索着,将一部分心神抽了回来。

    “陛下,方才说到了,亲戚来信,是来求我等帮忙的。”李敢立刻回答。

    嬴政颔首:“能帮就帮一帮嘛,毕竟是亲戚……他们遇到什么难处了,是政事上的难处,还是别的什么难处?需要寡人帮些忙吗?”

    李敢立刻俯身。

    开什么玩笑。

    “陛下!”李敢俯身地上,高声说道:“陛下,臣那远亲,所求之事,说来惭愧,乃是枉法之事,乃是想要侵吞地方耕地之事,陛下,此事臣此前一概不知,这还是,陛下派了兵士回去家乡组建农会,与臣那远在蜀地的远亲生了事,臣那远亲自觉理亏,这才来信,想要借臣之手,去打击报复那陛下派过去了的使者!”

    “陛下,此等枉法之事,臣岂能为其提供助力,使其在错路上一去不回啊!”

    李敢颤声哭诉,字字带血,句句含泪,凄苦与怜惜交织,哀叹共责怨同存,情真意切,教人动容。

    嬴政有些惊讶的样子:“还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