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喝了一口酒,说道:“小鬼,你还年轻,可能并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只能做不能说的;而有些事情,则是只能说不能做的!”

    呦脸上挂满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也千万别问。”鸩说道。

    鞠子洲想了想,继续问道:“你还在种田吗?”

    “我?”鸩摇了摇头:“我有上造之爵,家中田地不少,也蓄养有五人二十岁壮年奴隶,不必自己种田。”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残缺的一只耳朵说道:“瞧见没,当年我就是以此赚得了爵位……差点就死掉了!”

    “上造啊!”秩有些艳羡看着鸩。

    “别觉得爵位那么好得!”鸩狠狠喝了一口酒:“当年那一战,我可是只差一点就被人把脑袋削掉了!”

    “就算没有上造,有个公士也极好啊!”呦忍不住说道:“你不是只受了一次伤吗?”

    鸩抿唇,显出无语姿态:“我的公士是承继了我父的!”

    “能不上战场,还是不要上战场!”鸩语重心长说道:“上了战场,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但是……”呦还是想要辩驳。

    此时,鸩已经不愿意再规劝利益入脑的年轻人了,他摆了摆手,对着鞠子洲说道:“洲小弟,你请继续问吧。”

    “所以你现在主要还是依靠着这小食肆为生?”鞠子洲问道:“你每年大约可以存下多少钱财?”

    鸩摇了摇头:“并非是以食肆为生,主要还是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