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修罗,我终于名表,你为何讨厌那只酒葫芦的味道了。”陆羽若有所思地道。

    “为,为何!”血修罗强忍着惧意反问。

    他怕是怕,但也想知道为何。

    在陆羽面前,应该说是当时在那种状态之下的陆羽面前,他根本无需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的确是非常厌恶那只酒葫芦的味道,才有此一说。

    听罢,陆羽笑了笑,接而说道,“你想知道,我当然可以告诉你,其实我在喝第一口酒以前,也一直奇怪,为何那个酒一喝下去,就如烈火焚烧五脏六腑,却又无损自身。原来是那血气,被一物中和,加上巨量酒液稀释,才有那种令人欲罢不能之感。”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这时的血修罗已然站起,呈一副随时进攻之势。

    “无事,听不懂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陆羽瞥了血修罗一眼,笑了笑,“借你脊椎骨一用,我用以泡酒。”

    “什么......”

    ......

    陆羽从城堡走出,这回他不再走,而是瞬息之间,就回到了程家族群领地。

    他没必要再走,之所以步行,他是有事在想,在未想通透之前,就多走走,想个通透。

    步行,有助理清思路。

    他已隐约明白大概,却还有许多细节没有想明白,由此,见路行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