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花瓶落到地上,陶瓷的碎片散落各处,谷梁玥后退一步。

    “你砸吧!不妨告诉你,你的主子正在即墨外城,孤军奋战,至于他能不能活着回来,我想你还是提前求求佛祖的好!”他将孤军奋战四字抻得老长。

    仇林跪坐到地上,看到散落在身边的陶瓷,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将碎瓷片拿在手中,对这门外的谷梁玥冷冷道:“谷梁玥,你的这些恶性终会报应到你的身上,我等着看那日,你是如何承受自己种下的恶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仇林啊!仇林!我就是欣赏你这骨子里的天真,不如这样!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看你的主子什么时候会来救你,看一看我的恶果究竟会让我变成什么样!”说着谷梁玥抬脚,大笑着离开了这里。

    城外,齐昭只身来到即墨城,这里已经被孤竹士兵包围了,齐昭埋伏在制高点观察着敌军的一举一动,他的目光在这些忙碌着各自事情的孤竹士兵上扫视着,观察了一段时间并未发现那人的身影,他笑了笑,要是一直看不到才好!

    孤竹士兵分工明确,他们驻扎在即墨外,想来是对城中自己的齐家军有所忌惮。

    齐家军是齐昭这几年待在即墨先来无视训练

    出的一批精英将士,普通士兵要想进入齐家军需要进行严格的考试,待所有成绩合格后方可进入到齐家军学习。

    真正换上齐家军服饰的士兵都是经过学习在帅选出来的,可以说从齐家军随便拽出来一位将士那都是可以以一敌百的精英。

    看着孤竹士兵的布防,齐昭心生疑惑,这里布阵的方式和以前的不太一样,松散不一与他之前钻研过的南阳侯布阵的方式有所不同,略逊一筹。

    按南阳侯对待阵法的那股子严谨劲儿,在这么紧要的罐头不出这个阵法似乎有些不正常!

    眼下,天色已晚,齐昭望着正在轮换岗位的孤竹士兵打了个哈欠,随后起身从树上一跃而下。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齐昭拍了拍身上的灰,拔出凤鸣向离他最近的孤竹士兵快步走去。

    “兄弟!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