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了一句,“严良敢在府学和赵家小姐如此亲密,府学的训导可有表态?”

    阮亭道:“这几日不少学子议论这件事,荀学政也知道了,甚是生气,临近秋闱,荀学政让几位训导好生训斥了他一番。在府学里,严良的名声是彻底毁了。”

    对于读书人而言,有个好名声比一切都重要,即便日后严良考取了功名,他做出的丑事已经传了出去,没有前途可言。

    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梦,甄玉棠道:“阮亭,既然我们俩就快定亲了,你若是喜欢上其他女子,也可以,你告诉我一声就是,到时候我们俩好聚好散。但你不能像严良那样,偷偷摸摸和别的女子厮混。”

    阮亭抬眸,甄玉棠的神色很是淡然,他心头涌上几分酸涩,能够轻松的说出这番话,可见甄玉棠是真的对他不在意。

    薄唇轻启,他道:“不会。”

    他不是风流浪荡的性情,也不是所有姑娘都能瞧上的。他不会做出严良那样的丑事,也不会喜欢上其他姑娘。

    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回到泰和县,他想娶的姑娘,只有甄玉棠。和甄玉棠接触的越多,越是容易想起她。

    不会?阮亭应该是说他不会偷偷摸摸勾搭别的女子吧!

    甄玉棠倒不是怀疑阮亭,只是昨天晚上那个梦,她梦了一整夜,所以她顺嘴说了一句,提醒一下阮亭。

    用过膳,甄玉棠悠然的沿着街道消食,“阮亭,中午和晚上你不要再来客栈了。”

    漆黑的眸子看着甄玉棠,阮亭道:“甄小姐可是嫌我烦了?”

    甄玉棠轻笑一下,“不是,是我有事情,我大伯母远方侄女在府城,家里有喜事,我需要代替我大伯母送上贺礼。”

    “好,那我今日就不来打扰你。”

    甄玉棠接过话,“明日也不许来客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