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哈哈大笑,“对啊,那他娘算什么?”

    阴丽华听出了鱼禾语气中的调侃,她盯着鱼禾道:“就没有办法解决此事吗?皇帝是天下人之首,所作所行,被天下人奉为表率,若是皇帝皆没有情义,那天底下的人岂不是也会跟着失去情义?

    到时候我们该自称禽兽呢?还是自称为人?”

    鱼禾一愣,脸上的笑意一敛,沉吟着不说话。

    要说有没有办法解决此事,那自然是有的。

    但在这个时代却不适用。

    所以他即便告诉了阴丽华方法,也等于没说。

    而且,即便是解决了此事,也不代表天下人就能重情义而轻权利。

    权利能促使社会进步,也容易使人沉迷。

    权利当道,情义就显得脆弱不堪。

    阴丽华见鱼禾不说话,有点失望的道:“没有吗?”

    鱼禾依旧沉默。

    阴丽华又道:“那书中描述的上古圣人治理的天下,是不是以后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鱼禾终于开口了,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是也不是……”

    阴丽华皱眉,“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