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高要县新任盐官发现了一群趁乱盗盐的巨人族,他得去瞧瞧。”

    鱼敖苦着脸说,同时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鱼禾一脸无语的盯着鱼敖。

    你当我是个蠢呼呼的胖头鱼嘛?

    我阿耶要是真去了高要县,你一个侍卫首领,还有巴山鱼氏家仆,会留在此地?

    鱼敖见谎言被鱼禾看穿了,脸上的神情更苦,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说我不会骗人,兄长还不信……”

    巴山憨憨的凑到鱼禾近前,诚实的道:“将军不想见你,所以让敖叔说谎骗你。”

    鱼禾无奈的叹气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跟鱼父怄气怄久了,鱼禾也逐渐的摸到了一些规律。

    鱼父每次给他使性子,必然是他做了什么令鱼父不满意的事情。

    鱼敖见鱼禾没有计较他说谎的事情,就干笑着道:“将军说了,民间有句俗语,叫做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如今是一方之主,治下统御着数万兵马,上千万百姓。

    你率领着几千人去攻打一州之地,就是在犯险。

    你要是有个什么好待,你让治下的数万兵马、上千万百姓怎么办?

    将军说,我们鱼氏除了你,没人能统御这么大的家业,所以我们鱼氏谁都能去涉险,就你不行。”

    鱼禾认真的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话放在太平盛世没错,但不适合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