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讲,简席是个谨慎的人,不应该持不住,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一晚的气氛的确很暧昧,让她找不到推托的借口。

    然而,女孩的妥协,让简席眉头蹙的更厉害,心想,她不是一直都死不承认吗?怎么今天就招了?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裹着纱布惨白的小脸没有一丝后悔之意,简席很生气,所以捏着她下巴的力度又重了,他继续问:“爷爷让做什么?”

    “做所有对不利的事情,比如说****啊!对宋氏有影响的事情,都做。”简言坚定的态度,似乎她真的做了这些事情。

    “简言,怎么这么贱?”

    除了‘贱’字,简席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更适合她的字,她这么做,究竟目的何在?是为了让爷爷帮她找凶手,还是日后多得一些家产?

    简言听着男人骂她贱,心平气和,没有任何怒意,朝她耸了耸了肩,不以为然的,说:“没办法,贱癌入骨!”

    她越是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简席越是生气,掐着她的下巴,就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推抵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上,怒气冲冲的说:“好啊!既然贱癌入骨,既然这么想勾引我,我很乐意成。”

    简席说着,就俯下身,狠狠咬住的脖子!

    “神经病,放开我!”简言以为自己顺他的意,衬他的心,承认他所有的怀疑,会让他心里痛快,会让他以为那一晚他没错,却没料到,适得其反,把他惹怒了。

    而且这神经病,不是掐她,就咬她,属狗的呀!

    她的小手拍打在他的脸上,他腾出双手,抓住她的手腕,重重摔在墙壁上。

    简言的手本来就摔伤了,被他这么一抓,一摔,疼得她眼泪不由自主在眼眶翻滚,而且这个疯子,把她咬得越来越重,痛死她了。

    她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他,却被他压得更紧。

    最后,她疼的没辙,无可奈何的说:“您能不能换点别的招,别总咬人,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