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褚君从袖筒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倾倒出一粒黑色药丸。

    肖越直接吞入,接受原身所有记忆后,他对这些从没接触过的东西有了认知。

    圆润的像颗黑珍珠的药丸是最常见的一种补气药,除了尽快补充体力和灵气外,倒没什么副作用。

    他都记得了,甚至大婚前夜,原身威胁白苏苏的语气和动作都一清二楚。

    他抬眼又看向景寻,依旧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怪胎。

    肖越从脑海中搜寻到这个称呼。

    把头发剪得鸡零狗碎,从未露出过眼睛,冷漠到让人生厌的怪胎。

    插曲过去,闹争执的两人受罚禁足一日,肖褚君探不出异样后便让叶竹扶着他回房歇息。

    兜转了半天还是回到了原地,恍然觉得都是宿命在操纵一切。

    原身确实因白苏苏心动过,可此非良人,非要绑在一起,终不得善果。

    肖越不想踏足这间婚房,他想离所有可能产生变故的因素远远的,把可能扼杀于摇篮,于是嘱咐说:“叶竹,我身体尚虚,给我安排个新寝房吧,我搬出去静养。”

    “为什么?哪有新婚便分房睡的说法。”叶竹憨憨的脑袋充满大大的疑问。

    “不能行房。”肖越随便找了个理由塞搪过去,可谁知......

    “同塌也不是非得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