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寻和她不在一个初中,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参加过什么社团。

    景念寻这才点点头:“那谢谢你了。”

    艾晓俞打过抑制剂后,易感期的征兆就不是特别明显,除了几次突然感觉到难受,让景念寻给她拿抑制剂外,其他倒没有什么。

    她一直注意着景念寻的反应,但每次景念寻靠近她,甚至是帮她打抑制剂时,都看不出什么强烈的反应,只是有些躲避着她,可能是回想起那天她咬腺体的行为吧。

    在丁成英女士的苦口婆心下,她在家躺了一星期,终于能够回来上课了。

    在教室外她看到了秃头和花纹两个小弟,两人一站那里旁边的学生都低着头绕着走。

    秃头先看到艾晓俞,嘿嘿笑了两声:“艾姐,听说你不舒服回家了,发生什么了吗?要是有人惹你就和我们说,我们绝对……”

    花纹拽了拽他衣服,以眼神示意他别说了。

    秃头还不明白发生什么,直到看见旁边的景念寻。

    景念寻从艾晓俞身后走出来,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秃头竟然从这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少女眼中感受到一丝寒意。

    “这……”

    秃头拼命眨眼,打量着两人:艾晓俞手中拿着一把黑伞,还滴着水,而景念寻手中什么都没有,看来刚刚两人是打同一把伞来学校的。

    还有,艾晓俞的书包挂件是一只橘色小猫咪,景念寻的书包挂件是一只灰色小兔子,应该也是最近买的同款……

    所以她们到底什么关系?

    秃头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