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她双眼通红,眼皮耷拉着像是很烦躁的样子,水珠从脸颊滚落到脖颈上,她忽然感觉后颈处有些痒。

    她顺着感觉向脖颈上摸去,一直触碰到后颈鼓囊起来的地方,才意识到自己的腺体已经发胀。

    这是……艾晓俞忽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好像到易感期了。

    Omega有发情期,alpha则有易感期。易感期的频率远比发情期低,但也来势汹汹,很多平日里大大咧咧的alpha,在措不及防时遇上易感期,通常是什么准备都没有。

    而艾晓俞作为一个穿书者,在此之前从未经历过易感期,平常书包里最多只会装气味阻隔剂,至于抑制剂,她连怎么用都不知道。

    艾晓俞感受着周围渐渐浓郁起来的桃子味气体,低低骂了一声。

    ——

    景念寻独自在座位上,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拧起眉。

    艾晓俞已经去了有一会儿,怎么还没有回来?

    她刚刚出去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甚至走路都能看出明显的摇晃,是生病了吗?

    不对,她关心这些做什么。

    景念寻使劲摇摇头,试图把这些想法给摇出去。

    这时,外面的窗户被人敲响,班里所有在自习的学生都往外看去。

    艾晓俞的两个小弟——秃头和花纹,正靠在后门,扫视过全班,仿佛在找什么人。

    秃头小声说:“艾姐不在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