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洛摇晃着小脑袋:“是件很重要的事啦,说给霍森大师听的。”

    “哦?”苏予莫垂眸注视她半晌,一边撑起身,一边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好:“什么事?说……”

    还没等他说完,棠洛便忽然朝他拥去,两只胳膊一左一右地抱住他脖子,顺滑的发丝轻扫着他颈间,小脑袋凑到他耳边。

    而后,绵软的女嗓吹打在耳边:“我其实就想说……”

    “只咬一只耳朵的话,会偏坠的。”

    ……

    不久,车子抵达棠洛的别墅。

    司机带着满脸姨母笑为后座的两人打开车门,这一路上他不知道后面都发生了什么,听不见也看不见,只能隐约感觉车子似乎轻晃过那么几次。

    见苏予莫从车里下来,司机注意到他的脖子忍不住捂嘴笑了两下——只见他颈前领带凌乱地歪向一侧,好像被他未来太太故意系成了红领巾状。

    微敞开的深色衬衣下方,白皙的颈部皮肤莫名多出来几颗小小的淡红色印迹。

    司机绷着笑移开视线,见棠洛挽着苏予莫的胳膊离开,他便也准备钻回到车里,临上车前隐隐约约听到背后传来一句女人的低语:

    “这回,我先生就是草莓味的甜甜圈啦。”

    ***

    几日后的清晨,棠洛的别墅。

    棠洛昨晚接到阮文奕的消息,说法院已正式下发针对季馨妍的最终判决书——予执行死刑,缓期两年,现在人已被关进北城郊外的某个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