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喝道:“任冲,给寡人让开!”

    任冲不仅不让,一下给秦王跪下了,请罪道:“王上。臣自从跟了王上,就没有违拗过王上的旨意,可这一次不行,臣死也不让。王上就是要砍臣地脑袋,臣也不能让。

    秦王暴喝一声。道:“任冲,你以为寡人不敢杀你?挡寡人路者,死!”

    任冲还没有说话,王翦蒙武率领众将齐刷刷跪在秦王面前。道:“王上,前面危险,王上万金之躯,不能去呀!”

    秦王指着他们道:“你们你们居然敢挡寡人的路!”

    尉缭也闪到前面,道:“王上,一时攻不下来,可以再筹良策,王上万不可因一时之怒而蹈险地。”

    秦王飞起一脚。把任冲踢翻在地,再一脚把王翦踢倒,一把把尉缭拉开,大步而出,怒吼道:“将士们,冲啊!”率先冲了出去。

    他是天生的领袖,天生就一种激励人心的魅力,他这一亲自上阵。对于将士们来说无异于最好的强心剂。无不是精神百倍,呐喊道:“冲啊!”

    一时间。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再次响震长空,血性的勇士们豪迈地奔向了最需要的地方。

    秦王正跑间,只见尉缭,王翦,蒙武,任冲,赵高,还有众将全冲了上来,奔到他头里去了。秦王沉着脸喝道:“你们让开!”

    一向稳重地尉缭也是血性大发,三两下扯下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道:“王上要冲锋,缭子也不敢落后,就用缭子的躯体为王上挡箭。”

    “对,我们为王上挡箭!”王翦他们附和,扯碎衣衫,光着上身走在头里,呐喊着“冲啊”为秦王开道。

    赵高那尖细的太监声虽是特别,在万军呐喊中早就给淹没了。

    如此富有血性的事情一生也不见得能遇上一回,只要是个人都会给激得血性大发,老将蒙武也不例外,光着上身,白须飘飘走在头里,成了一道战地风景线。

    秦王赞道:“好!这才不愧是我大秦的血性男儿!”扯下王袍扔在地上,光着上身,扛着土包,飞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