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寥寥数人。

    侯云罕恰好也在御花园,他似有心事,正愣愣地嗅着一朵昙花。

    鲁檀道:“云罕哥哥,你好早。”她与这侯云罕很少打交道,一年中也见不到几回。侯云罕似乎不受内宫规则约束,有一次,他说了个笑话,逗得鲁檀娇笑不已。两人都并未受罚。

    当时,鲁檀提醒他说:“那法规为何对你无效?”侯云罕欲言又止。鲁檀于是又嗔道:“莫非云罕哥哥不是个男人?”

    侯云罕一听也笑了。

    那笑容使得鲁檀浑身发热,她觉得烛九的这位兄长很特殊,自己面对他时,可以放下一切包袱。

    此刻,侯云罕一本正经地答道:“弟妹,你也早啊。”

    鲁檀看了看身后的侍卫,有他们在场,即使侯云罕不惧森严的法规,也不便与烛九畅谈。

    鲁檀道:“你来找夫君么?”

    侯云罕点头道:“我正要去见他。”

    鲁檀道:“最近有什么消息么?我在宫里待着,足不出户,越来越孤陋寡闻啦。”

    侯云罕道:“听说那怯翰难广募天下高手,招兵买马,又欲引起战乱。陛下与白国三圣正打算会见各国首脑,歃血为盟,共同抗击怯翰难。”

    鲁檀微笑道:“唉,我好想瞧瞧这场战事。想当年”不由得回忆起那时在白国城下,独力迎战众多灵阳仙的那英勇身影。

    侯云罕道:“弟妹何出此言?你这般娇弱金贵的女子,如何能亲临战场观战?那未免太过危险。”

    鲁檀啐道:“我以前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怎样的险境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