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指着一处,惊呼道:“看!那是谁?”

    只见一大汉躺在树上,鼾声大作,那树枝歪七扭八的缠绕在一块儿,真亏这大汉能睡得着。

    形骸笑道:“老马,这可巧了,你怎地在这儿?”

    马炽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道:“老子....老子做了个梦。”

    白雪儿道:“马大叔,梦到什么了?多半不是什么好梦!”

    马炽烈喘了一口气,道:“梦见....一师父讨了自己...的小徒弟当老婆。两人成亲,老子没钱...送礼,可急的老子七窍生烟....”

    白雪儿羞不可抑,怒道:“你这老流氓!你...你一路跟着,什么都瞧见了?”

    马炽烈哈哈大笑,翻身落地,道:“老子是正人君子,没那么无聊,但你俩身上有彼此的气味儿,老子能闻得出来!”

    白雪儿急忙遮住身子,道:“滚!滚!不许闻我!”

    马炽烈正色道:“老子千年不近女色,你不怕我,我还得怕你呢!好,说不闻就不闻。那气味儿实则臭得很。”

    白雪儿又羞又恼,伸手拿石头砸他,马炽烈吓了一跳,道:“白雪儿丫头,你想杀人灭口么?”

    白雪儿道:“你皮粗肉厚,怎会被石头砸死?”

    马炽烈笑道:“士可杀,不可砸,你当真不懂道理。”

    白雪儿气往上冲,又找石头,形骸忙拦住白雪儿,道:“老马在开玩笑呢。”

    马炽烈笑道:“恭喜,恭喜,我瞧这小丫头喜欢你许久,可你这小子铁石心肠,视而不见,我正可怜她,谁知还是水到渠成,老子也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