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野又不需和他哥要演什么兄弟情深,所以来的时候并没有挤在一辆车上。

    虽然不知道蒋知寻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反常得让人无法接受,但蒋鹤野还是选择能避就避。

    他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容拾一直是个很低调的人,在圈子里也基本没和这种闲散富二代打过照面,第一次坐这种敞篷跑车。

    他还挺绅士地帮容拾拉开门,而后才绕到另一边坐上驾驶座。

    蒋鹤野这辆车看样子去刻意改装过,速度和车身一样拉风,开出停车场后,蒋鹤野默不作声地把上面的篷关掉。

    这车是程成找朋友帮忙改的,蒋鹤野嫌发动机声大,平时很少开,也就是偶尔拿出来在人前做做纨绔富二代的样子。

    他解开袖口的扣子,露出半截小臂,左手腕上带了一块江诗丹顿的男表,熟练地打了半圈方向盘驶入主干道。

    蒋鹤野看了一眼右后视镜,出声道:“具体地址。”

    她在导航上输入了郊区别墅的小区名字,随即打开实时路况,系统女声下一秒响起,蒋鹤野在路口的红灯处停下。

    他没再主动开口说话。

    蒋鹤野觉得自己疯了,当看到容拾脸色苍白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无论如何他就是不放心把她交给别人。

    他从来没有刻意去想她,找她,但只要容拾一出现,自己的目光就会被吸引。

    他需要冷静几天。

    旁边的容拾从上车后就一直揉着腹部,几分钟过去,蒋鹤野靠边停下车,三两下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给她,而后又从后备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