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斌冷汗连连,一身肥肉不住地颤抖。

    云城眉尖一挑,语气蓦地冷了下来,“宋文斌,本宫虽不大懂得那些阴谋诡计,但到底从小在宫中长大,区区鸳鸯壶,会不识得吗?”

    “当真是蠢到家了!”

    鸳鸯壶,一半无毒,一半有毒。

    方才第三杯酒,宋文斌给他二人所倒的,便是毒酒。

    他二人心知肚明却不说破,装作喝下,实则俱是倒在了袖口之上。

    月明星移,夜空澄澈。

    已近辰时了。

    “清肃。”云城放下酒壶,冷声道:“带他出去。”

    宋文斌蓦地一颤。

    他勉力用余光看向宋清肃,“你不是容家的人?你究竟是谁?”

    “自然是本宫的暗卫。”云城笑了,“连人都分不清,怎么敢动手呢?”

    她转动着手中锋利的小刀,啪地一声敲打在他的脸上,眉尖一挑,“嗯?”

    片刻后,云城与宋清肃二人挟持着宋文斌走出屋子,周围一圈的侍卫手执长剑,却俱是不敢上前。

    “宋文斌,你倒是能耐的很,敢对本宫动手了。过上几日你是不是打算就地起兵直上京城,反了陛下?”云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四周环顾一圈,拔高声音,“思文!容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