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要?”

    在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季宵身上的锋锐全部散去。

    他搂抱着我,手松松地扣在我脑后,手指插在我的头发之中,低头看我,说:“等这场游戏结束之后,咱们再?”

    我笑一下,直起身,有意说:“你对他们这么好,我有点吃醋。”

    季宵胸口带着一点湿痕,他不在意,亲一亲我,“吃醋?和他们吃什么醋。爱你。”

    我接受这个吻,感受着季宵柔软的嘴唇在我唇上摩挲,而后是舌尖。我简直像是一碗奶,被小猫一下一下、快速地□□。

    他用舌尖撬开我的唇齿,分明说“不要”的,可他身上体现出来的,却依然是对我的渴求。

    这个吻结束时,还真说不好,是我遗憾更多,还是他遗憾更多。

    我搂着他的腰,端详他,说:“你今天的状态好像不错?”

    此前,无论是在那艘东南亚的船上,还是在《消失的国度》之中,季宵都远比当下要脆弱。

    对此,季宵回答:“当‘NPC’的感觉和当玩家的感觉不太一样。”

    短暂的亲近之后,我们粗略地检查了卧室,察觉到一些物品位置的细微变动。

    二楼的两个次卧也差不多,不过被“翻动”最多的,显然还是书房。

    季宵对着书架一角看了半天,沉思。

    我把桌子的抽屉各自拉开看了一遍,再将其阖上,去季宵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