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着盐水得鞭子打人也不会比最亲近得人的咒骂打的更生疼。

    灯街里那个叫我去偷宝物的声音又响起了,

    “你就是一个失败者,你不过是想要得到认同,你的父亲给过你么,这个世界给过你们,就连你言听计从得哥哥们,也不过是把你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跟班,你这样的无用的人,一生都不会有任何人的,真正的认同你“

    如果那是我有一点的怀疑,在那一刻问一下自己

    “是这样么”

    那我必定像这里失去的生命一样,被凶阵引诱,加速着终结的疯狂,

    在那一刻我的双手握紧了我的长矛,寒芒尽出,矛头贯穿了一只浑身是血的妖兽,猩红的双目,渗血欲滴,长发如野狼的鬃毛,手生骨爪,肉长黑纹,不停的嘶吼着。

    我认真的看过我矛头那只妖兽,给我感觉那妖兽像是一个人经历无数的疯狂·挣扎扭曲出来的怪物,对痛苦的麻木,无法被抑制的念头,无法被修补的人性。

    它洞悉了最深处的软弱,并再那一刻准备捕食我,

    我在灯街有过教训了,若是不想被捕食,就要在第一刻反击。

    若是昨日的我们定会被他捕食,成为它的祭品,只是今日,行走至此,我心里照见的路不一样了。

    被谁认同好呢?

    被我自己认同吧,至少对我自己而言,即使会被打扰,也还算有趣吧,

    我知道黑暗里那个声音对我的哥哥们说了什么,

    他一定对我的二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