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辰景紧握住大夫的衣襟,问道,“你、、、你,你这个庸医,连个夫人和孩子都看不住,还有什么脸面当大夫!”

    那大夫吓得双手举起,似是在投降,“公、、、公子,夫人本身胎位不稳,孕吐不断,加上、、、”

    司马辰景脸上的青筋暴起,双眸死死盯着大夫,似乎只要他一说错什么,他那只握紧他衣襟的手,就能将他扔出这院子,“加上什么?”

    “加上,夫人、、、夫人晚上的吃食里放了、、、堕、、、堕、、、胎、、、的药,这药、、、老夫观察了,应该是长期服用的结果,这、、、才让夫人和孩子都、、、”

    大夫说话,结结巴巴,没有让人有兴致听完,司马辰景一把将他推到一边,产婆和丫鬟们在房间喊着,“夫人、、、夫人、、、”

    “再去找大夫,快去!快去!”司马辰景对着身边随从吼道。

    司马辰景也顾不得诸多的禁忌,闯了进去,王氏见他过来,伸着手,司马辰景连忙握紧她,脸上有些恐慌,“锦、、、茵,你、、、再坚持住,我、、、去找了大夫了,你、、、、坚持住!”

    王氏撑着最后一口气,绯红的朱唇瞬间成了惨白,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泪水了,手上还举着一个小的银手镯,“公、、、子,我、、、没办法坚持了,但、、、但是、、、我没有、、、对、、、不、、、”

    全屋子的人都在屏息听着夫人说话,突然声音戛然而止,“夫人、、、夫人!”

    司马辰景握着她已经渐渐冰冷地手,呆呆地注视着她,红着眼,嘴角不住地向上抽搐着,却没有声音。

    听到房间内的声音司马老夫人越加有些慌乱,闻声而来的官氏也赶了过来,立马扶住老夫人,有些害怕地说道“母亲,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回禀老夫人,是有人在王夫人的吃食里下了药,膳食房的人说,经常看到、、、看到少夫人身边的田嬷嬷出入!”这名小厮不知何时闯了进来,回禀着。

    话音刚落,老夫人、官氏便齐齐将目光投向林清浅,“田嬷嬷?人呢?”

    “田嬷嬷,儿媳已经派人去找了!”林清浅想要解释着什么?但是看向大家的眼神似乎只有等田嬷嬷来了,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回禀老夫人,刚刚在小侧那边有名两鬓斑白的婆子乔装打扮着,身上还带着包裹,那包裹中尽是黄金,那人正是田嬷嬷!”另一名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回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