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人都走远了,还看?”

    秦东渊和燕十七来了,看着多余的发呆,二人想着,这家伙,该不会是?

    多余心神收回,长吐口气,道:“至今日,才明白盛落蘅的可怕,好一个盛落蘅啊!”

    背负着双手,微微弯身看着自己,那是极为美好的一幕。

    那一番重复当天的话,意思没有任何区别,然则,却是勾勒出一个全新的意思。

    离开时,如男儿般的豪迈!

    多余当天说,要是能破你盛落蘅的心境,该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那只是多余随口说说,绝对没有想过要这样做。

    但是今天,盛落蘅这样做了。

    于无声无息间,仿佛惊雷炸响。

    不愧是盛落蘅,无论手段,还是心机,均是上上之选。

    这个未婚妻,真的难搞。

    “怎么了?”

    燕十七听出了别样的意思,立即问道。

    多余再度长吐了口气,说道:“你们得扶我回去了,今年可能流年不利,开春这才多久,接连俩次重伤,得要去寺庙拜拜…”

    秦东渊无语之极,燕十七却知道,多余是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