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条巷子的左家,原本就比较严肃的家庭氛围自清明过后就更严肃了。

    大家长不苟言笑了,饭吃得不香,也没多大心情去找老友下棋谈心了。

    左家大伯夫妻二人围着左老爷子转悠得起了一嘴的燎泡。

    左丰裕连头上的口子都没愈合的时候,就一头扎进了议定离婚协议的末路上,三天两头的往返在s市、魔都两地之间,有时候一天还得飞个来回。

    可不管他怎么折腾,沈奕筠都是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最后折腾的也只有他自己。沈奕筠是半点不为所动,该整理的东西已经在整理了,该拜访通知的长辈亲友也都在安排时间拜访了。

    这一次,她很从容,不像之前那回,冲动不能忍,半分不退让,不知让多少人的生活脱离正轨甚至就此覆灭。

    只除了……

    在魔都某研究院工作的左澄明看着那个拉黑了自己连电话都打不过去的名字后,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当初他爸为什么那么想一棍子打死他二叔。

    这父女俩,在某些行为上,真的很有让人恨不能把她的瓢开出来、心剖出来,问一句,她们到底在想什么的冲动。

    无奈何,他只能看在这是跟他有着血脉之亲的妹妹的份上,把气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转过头,还得满怀愧疚之心去面对他二娘。

    他这妹妹不懂事,是他这个当哥哥的没有管教好。弟弟妹妹犯浑,当大哥的背锅,这俨然已经成为他们家的传统了。

    把某些人的所以联系渠道拉入黑名单的拉入黑名单,不能拉的直接删了的左岸,依旧不正常的上下班。

    事情不要紧的时候,迟到早退是常事,闲的时候就在办公室里完成她尚未画完的画作,忙的时候,基本上没有。

    她现在基本上不接诊新的患者了,偶尔接的也都是短期内就能把忧虑处理好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