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厉害了。还真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瞒我了吗?你还真无法无天了。”太后大叫一声“来人,把谷之用给我叫来。”

    太后清楚太监不能一家坐大,必须要弄个两三家,让他们彼此防范,这才不至于会出事。

    张永一听太后叫谷之用,也就一个劲的磕头求饶,谷之用是自己的对手人物,自己的一切也睚难瞒他的耳目,同样他也身边也有着自己的耳目,原以为两人就这样互相制约,却不曾想太后这时找谷之用,很显然谷之用肯定掌握着自己手里的一切证据。这谷之用还不得要把自己给往死里弄。

    “你自己从实招来,我还可以饶你不死,要是有一些相瞒,我不介意立马让你人头落地。

    “太后我就跟你实说了吧?”张永只得把自己的所做所为说了出来。

    “什么?你放肆!竟然敢派人去迫害忠良,这冯定山学士可是先帝最看重的翰林学士,你竟然如此大胆。你该当何罪?来人,把他打入天牢,待发落。”说完这话,立即过来两个侍卫把张永给押了下去。

    太后是为明事理的人,也知道太监不能重用。但身边有时还是需要一些这样的人。毕竟对于后宫三千佳丽,这样的人才是最安全的。

    看到张永被拖走那求饶的声音,太后一点也不同情。她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皇帝时不时摞挑子,自己还得为他把持一切大小事务,刘氏兄弟闹事,还不是这边皇帝不在。

    冯定山是谁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可是一心扑在辅佐少年皇帝身上。那可是经历了两帝的人。也幸好是先帝后一年的新科状元,被先帝点为翰林大学士,许以辅佐少年皇帝的重任。皇帝把持朝政,即时隐退,这样的人才元老要是遭到迫害,这明朝以后还能容有贤良之士吗?这没有贤良忠勇的人才,还有谁能够阻止。靠这些不中用的家伙。那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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