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静早有防备,她这一巴掌过来,立马就被寒静抬手掣肘住。

    “这位夫人,哪里看到是我害的女儿?”

    这个时候,其他人才发现,这个女孩自始至终都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声音也坦坦荡荡,心里当下也有了其他猜想。

    女人哪里肯跟寒静讲理。

    “不是还能是谁,跟我女儿同时下楼,我女儿不可能无缘无故滚落楼梯,不是推的能有谁?”

    “既然这位夫人这么认定就是我,那就请工作人员来调一下监控,看看究竟是谁想害谁,又是谁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意思已经明确了。

    白晓晓一听,连忙拽住白母的衣角,但她的样子根本不敢直起身来,只能使劲儿摇着母亲的衣角,“妈,我们离开这里。”

    白母最是了解自己女儿,女儿都这样了,那就说明讨不了好,便也熄了声。

    “不调就不调,这种女人最是会陷害人。”

    周围的人听这母女的对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别啊!刚刚不是骂得欢么?”寒静哪里肯让她们走,没道理被欺负了还当包子。

    寒静扯掉白母刚刚给白晓晓披上身的破裙子。

    整了她还想身而退,做梦呢!

    此时莹莹水晶灯下,女孩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眼角闪过一丝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