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我这处境里,宁愿清净一点。”

    周弥就没说什么了,想到那句话,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谈宴西看她在沉默里只顾喝茶,自己点了支烟,抽了一口,抬眼瞧见外头有个阳台,就说,“我出去抽吧。”

    周弥也就站起身,替他打开了阳台门。

    谈宴西走到栏杆边上,侧了半边身体,手臂撑着栏杆,朝她招一招手。

    她到他身旁站着,背靠着栏杆。

    又是一阵沉默。

    谈宴西忽地微微倾身,低头来看她,笑说:“这么不乐意跟我说话?”

    周弥摇头,“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我愿说,你就愿意听么?”

    “为什么不愿意呢?”

    周弥抬眼,看见他眼里热意,他一旦笑起来,便会叫人觉得是个用情至深的人。

    其实直到此刻,她依然不确定谈宴西究竟有几分真,或者压根只是图一时的新鲜。

    但那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