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靳延,就知道他会这样,从小就没个正形,现在没人敢管他,想做什么就做,”唐琰无奈地叹了口气,“没事,一会儿我说说他,看时间,他应该也回来了。”

    姜鹿也淡淡地嗯了声,沉默了半分钟,她小声问道:“大哥哥,你和傅靳延关系很好么?”

    “我跟靳延是发小,小时候他和奶奶住在镇上,我就在他家对门,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块儿,”唐琰说道,“要上大学的时候靳延出国去了,之后断断续续有联系就到了现在,你也别害怕他,我比他大两岁,在他心里还算拿我当哥哥,他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唐琰抬手碰了碰姜鹿也的脑袋,姜鹿也咧开嘴开心地笑着点头,“谢谢大哥哥!”

    “不客气。”

    跟着唐琰很快走到了正门那边,唐琰将铁门捎上,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带姜鹿也离开。

    回到院子里,傅靳延正巧也刚到,准备进门时就看见两人有说有笑的从外面走进来,傅靳延便停下,捏着车钥匙抄手进裤兜里,侧头看过去就道:“你俩聊什么呢,那小鬼乐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一听,姜鹿也连忙合上嘴,不笑了。

    几天没见,傅靳延依旧风姿飒飒,眉眼清隽如初,下颌线条收得很紧,一脸的轻蔑与漠然,胸前的装饰口袋上挂着副金丝边的眼镜,长T宽松,休闲裤裁剪合适,不松不紧地将他修长的双腿衬托出来,站在门口高大又宽阔。

    抛开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说,傅靳延还是很能恃靓行凶的。

    姜鹿也盯着他瞧,他也盯着姜鹿也,无关乎外表,两人像是在对峙。

    从一开始相遇到现在,别看姜鹿也话不多,人瞧着也柔柔弱弱没点儿脾气,可只要傅靳延稍微冷一些想找茬一些,她都能感觉得到,且并不是很怕。

    “说你小时候的事。”唐琰边走边道。

    “你跟她扯那些干什么,一小鬼,迟早都是要被送走的人,我收留她几天,那是我大发慈悲,真以为我要和她一起过日子啊。”傅靳延再打量了番从来没给他好脸色的姜鹿也,转身就踩进门里去。

    “月白他们呢?”唐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