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干咳了几声。

    喉咙,好像也有些不舒服。

    也对,半夜身穿极薄的睡袍,赤脚站在阳台上吹冷风,顺便,还要近距离面对一个寒霜附体、全身冒冷气的兄长。

    这一连串下来,身体单薄的阿尔瓦,不感冒才怪呢。

    全身无力,头有些晕乎乎的,喉咙又渴又难受。

    因此,阿尔瓦现在一点也不想下床,即使他渴得要命。

    要是这时有人给他端一杯清水过来就好了

    阿尔瓦如此幻想到。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这栋房子就兄弟两人住,艾萨克不在家,房子里就阿尔瓦一人,怎么可能还有其他活人呢?

    就连只在饭点来的煮饭大妈,应该都已经离开了,毕竟,人家只在饭点来,是个冷酷无情的做饭机器,她做完饭就走,绝不多留。

    当初是签了合同的,艾萨克不许任何人在家里多待一秒,即使只是个普通的做饭大妈。

    就在阿尔瓦虚弱无力、头晕乎乎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碰触到他泛红的脸颊。

    那是一只没有任何血色,修长纤细,冷冰冰的手。

    虽然外表上可以打个90分,但依旧掩盖不了,它冰冷且毫无血色——就像是一只保存完好的死人的手。

    “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