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欧内斯特什么也回答不出,却憋得满脸通红。

    “紧张什么?又不是真得让宣誓为奴!”里希尔吐了一口气,审视的目光从欧内斯特的脸上移开来。

    “我真地敬佩霍伟东了!”欧内斯特喃喃的低语着。

    里希尔知道,欧内斯特言下之意,就是他做不到。

    这也不能怪他吧,欧内斯特不比霍伟东,他在奴仆成群的富豪家庭中长大,比霍伟东更了解身为奴隶的悲哀——那是即使一起宣誓为奴,也无法真正保护自己所爱的,奴隶爱人的悲哀啊!

    这样的情况下,就是为爱人宣誓为奴,又能有多大用处呢?只能是陪伴她受苦受难罢了,甚至连陪伴,都要听凭命运地安排。

    如果只是为了陪同,那么大得牺牲,值得吗?

    里希尔心理自有个结论:如果够爱,就值得!

    不能拯救自己所爱的人,至少要陪伴她,风雨同舟,荣辱与共,生死相随啊!

    欧内斯特口口声声说多爱娅媛,但那爱,迷的成份,还多些吧!

    想到了这里,里希尔轻叹一声,二人都未再置一词了,默默地走到了停车坪附近。

    帕克尔先生刚刚安排好,从里希尔手里抢拍来一堆“老弱病残”,人太多了,得分批运走。

    他揪心地看着这最后一批被装上航行器的奴隶,内心说不出的五味陈杂,六千多个亿啊!就连一个长得拿得出手的女仆都没有!

    好在,他刚刚得到了一个让人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他让克利福德收买的,纽约奴隶拍卖市场的保安队长,刚刚从监控录像里翻看到了,该死的秦娅媛,居然被巴奈特?伊丽莎白先生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