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连最后的机会都收走了。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纳萨尔宠着她,所有的北狄男子心悦她,百姓们爱戴她,她曾是那么耀眼的一颗明珠,而现在却被弃如敝履。

    为什么表哥会这个样子呢?她的脑海里涌现出夏小七与他在一起的情形,一定是因为这个妇人,如果不是她,表哥怎么会连看都不愿再多看我一眼呢?

    缓缓地闭了一下眼,她的声音有些颤:“塔娜,备纸笔,到了该回信的时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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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歌,你现在是清河公主了,虽然你不愿意出宫建府,但也是整个西雍最尊贵的妇人,像煎药这种活儿就不用亲自动手了吧。”夏青溪看着拿着扇子认真守在药炉旁的盈歌。

    自从她试过药后,盈歌都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现在又悄悄擦了下眼角:“姑娘,以后可不能如此胡来了,为了试药自损心脉,你是不是傻……”

    她拍了拍哽咽着的盈歌安慰道:“所以啊,你要好好活着,盈歌宝贝,我们不能向命运屈服。”

    盈歌看到她坚毅的笑容破涕为笑:“嗯。”

    “什么事这么开心?”远远的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二哥,军中事务可好?”夏青溪靠在回廊上,摇着扇火用的蒲扇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对于范青竹的失踪,夏青璃全都将其归咎于自己,若不那日公务繁忙不得脱身,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此后他辞去军中官职不再问军务直到现在又重新统管兵部。

    “按照你说的士兵轮休制度,兵部已经完成了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