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溪满腹疑问,这人今天是怎么回事?

    来大姨妈了还是怎么的?

    阴晴不定的,还是说最近受了什么刺激?

    不过想想自从荆州回来,不是配合着官家含冤坐牢就是平复叛乱的倒也是费力伤神,或许再多休息几天就好了吧。

    “换!你等着,我去拿。”

    水坎健步如飞,生怕夏青溪反悔,这只簪子的金贵又岂是一个幻彩琉璃碗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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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中小院。

    自从慧云禾知道了范青竹暂居的地方,便隔三差五地来拜访,也不带随从婢女。

    她熟稔自然地烧水沏茶后刚要开口,便听范青竹打断了她:“又想套我话?你和他的过往我都听了不下三遍了,说倒背如流也不夸张。我再郑重地告诉你一遍,我和他,没有误会,不可协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懂了吗?”

    慧云禾好像还不死心,刚要张嘴辩驳,范青竹不耐烦地拿起茶呷了一口:“你现在身负失节的骂名,就算没有我们的过节,你能心安理得地与他在一起吗?”

    慧云禾歪了下头:“为什么不能?别说我失节是人云亦云的传闻,就算我被掳那晚当真被欺辱了,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同他在一处的。”

    范青竹听后微微一怔,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你就不怕他心怀芥蒂?”

    “为什么要怕?我当初在选人的时候看中的是人品脾性,正是了解他的为人与疼爱,所以才会与他定终身。我若真被欺辱,他只会更心疼我,我也会将我心里的苦楚说出来我们一同承担。”

    慧云禾目光定定,眸子里有星光一闪而逝,先头略有些激动而引得面颊上微微的潮红也一同散去。